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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在生活中也“預感”過一些事情發生嗎?這些“預感”背后有科學的解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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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者按:你是否聽說過甚至經歷過類似的事情:當你正想著某個人時,那個人就突然打電話或者發微信過來了;當你正在做某件事情是,突然感到一種“這件事已經發生過了”的感覺;甚至預感到親人朋友的死亡?這種預感的來源是什么,這背后是否有合理的科學解釋呢?本文來自翻譯。

    大約七年前一個平常的日子,16歲的Garrett和朋友們去了當地的一家必勝客。老師讓他去附近的幾家商店要優惠券,這樣學校就可以拿它們進行抽獎。和Garrett一起的還有另外五名青少年,他們剛和餐廳經理談完話,突然間,Garrett感到了一陣莫名其妙的震驚----他感到又冷又濕,有一種“強烈的感覺,覺得發生了什么事”,然后用盡全力才沒有在大家面前哭出來。

    來自英格蘭西南部的他現年23歲,他說:“我當時感覺好像被告知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我無法告訴你具體是什么,但我知道肯定出什么事了。” Garrett回到家,試圖分散注意力,不去注意那個被他描述為“悲傷”的感覺。電話響了,媽媽接了電話,他們被告知,幾個小時前,也就是Garrett在餐廳的時候,他的祖父在一次游輪旅行中死于突發心臟病。

    雖然無法知道全世界有多少人在被告知之前就感知到了親人的死亡,但《星球大戰》、《唐頓莊園》和《功夫熊貓2》等電影都對這種現象進行了探索。也許你某位親戚的故事和Garrett的相似——也許你選擇不理會它,又或者把它當作家族傳說。那么,有沒有證據表明這種現象是真實的,人類是否可以遠程感知到彼此的離去?Garrett那情緒激動的下午是否并非巧合?一個字回答這個問題:否。相反,有充分的證據表明,人類的大腦中充滿了偏見:錯誤的記憶、悲傷幻覺和確認偏誤(譯者注:指人們傾向于尋找能支持自己觀點的證據,對支持自己觀點的信息更加關注,或者把已有的信息往能支持自己觀點的方向解釋。)可以很容易地解釋這些經歷。以及,每一個在親人去世時感到顫抖的人,都對應著更多在親人去世時靜靜地吃著披薩、快樂地坐著過山車、或無聊地做著數學作業的人,這些人完全沒有意識到他們的親人去世了。

    圖片來源:The Guardian

    但這種否認是否太草率、太輕易了?一些科學家聲稱,復雜的量子物理可以解釋這些超自然現象(不過也有其他科學家對此持反對意見)。像Garrett這樣的故事能揭露我們的哪些知識盲區?我們愿意相信什么?那些已發生的經驗事實和質疑聲中又有哪些脫節?

    Brian Josephson是一名典型的教授。他頭頂一簇白發,穿著一件針織上衣,用一根眼鏡鏈保護著他的眼鏡。1973年,他因在超導性方面的研究而獲得諾貝爾物理學獎。后來,在他擔任劍橋大學教授期間,他開始使用量子力學來探索意識和超自然現象。在Zoom采訪中,他說,“學術團體其實就像一種俱樂部,如果你不相信那些你‘應該相信’的事情,你就會遇到麻煩。”

    愛因斯坦親昵地稱量子糾纏為“幽靈般的遠距離作用”,描述了兩個空間上分離的粒子相互影響的現象。雖然這種現象是亞原子的,但Josephson等學者已經建立了理論,認為量子糾纏可以解釋心靈感應和心靈致動等現象。

    超心理學家(譯者注:超心理學主要用于指采取科學方法對超常心理現象或宗教心理的研究。)Dean Radin說:“有很多關于危機心靈感應的報道。”他也是《糾纏心理:量子現實中的超感官體驗》(Entangled Minds: Extrasensory Experiences in a Quantum Reality)一書的作者。“糾纏能解釋這些效應嗎?不,就像今天在物理實驗室里觀察到的,光子對之間的糾纏是非常脆弱的,通常只能持續極短的幾分之一秒,不過同時要注意的是,我們對于糾纏的理解還處于早期階段。”

    Radin說,量子生物學的研究表明,糾纏效應存在于生命系統中(牛津大學的學者已經成功地將細菌糾纏在一起),他相信,人類大腦也可能具有量子特性。他說:“如果在以后能得到證實,那么在提供心靈感應的物理機制方面將會有很長的路要走,我認為這只是時間問題。”

    放下筆,把給編輯的信揉成一團。如果你從一開始就相信心靈感應的話,那么你需要的只是一個關于心靈感應的解釋。然而,聲稱心理感應存在的實驗已經被廣泛揭穿。Josephson和Radin經常受到同行的批評。2001年,為了慶祝諾貝爾獎100周年,英國皇家郵政發行了一套郵票,Josephson在附贈的小冊子中寫道,量子物理學可能可以解釋心靈感應,這引起了公憤。在《衛報》中,學者們稱這種說法是“徹頭徹尾的垃圾”和“完全的廢話”。

    圖片來源:The Guardian

    哲學教授、專業懷疑論者Robert Carroll在為《懷疑論者詞典》(The Skeptic’s Dictionary)評論《糾纏心理》(Entangled Minds)時寫道,Radin的書“的目標讀者可能是那些只對量子物理這個名頭感興趣的非科學家。”

    Garrett不知道他祖父去世的那天具體發生了什么,但這種感應現象肯定發生了。他相信人與人之間存在某種“內在聯系”。他說:“我認為,如果這種事發生在你身上,你就能接受這個想法了。”

    24歲的Cassius Griesbach也有同感。他來自威斯康星州。2012年,他的祖父去世了,Griesbach說,在他祖父去世的那天晚上,他“突然醒來”,開始無法控制地哭泣。他說:“感覺有什么東西震動著我的身體。”幾分鐘后,當他的父親打電話告訴他祖父去世的消息時,十幾歲的Griesbach回答說:“我知道。”

    Griesbach并不責怪那些懷疑他的故事的人。“如果對方和這件事情距離很遙遠,我就會把它描述成一場巧合,但每當我坐下來思考這件事的時候,就會覺得這不僅僅是巧合。我不是超級宗教信徒,也不相信鬼魂的存在,如果這真的可以用科學解釋的話,那絕對是我們還沒有涉及到的領域。”

    許多反對者認為答案在于社會科學。2014年, Michael Shermer和Jennifer結婚,Jennifer從科隆搬到加州,隨身帶著一臺她已故祖父的1978收音機。Shermer試圖修好它,但沒有成功,就把它扔進了抽屜,靜靜地放在那里。幾個月后,這對夫婦在家里舉行了婚禮。正當Jennifer感傷祖父不能目睹這一幕時,收音機突然開始播放一首浪漫的歌曲,持續了一整夜,直到第二天才停。

    “這只是那些反常的經歷之一,”科學歷史學家、專業懷疑論者、《有信仰的大腦:從精神信仰到政治信念,我們如何建立信念并將其作為真理加以強化》(The believer Brain: from Spiritual faith to Political conviction.How We Construct Beliefs and Reinforce Them as Truths.)一書的作者Shermer說, “隨機性和偶然性在生活中扮演著重要的角色,而我們的大腦機制更傾向于看到模式性而非隨機性。” Shermer認為,從統計學上來說,像Garrett和Griesbach這樣的經歷發生的概率比我們想象的要高。

    圖片來源:Pexels

    “全世界有數十億人每個人每晚都要做幾十個夢,很有可能在某一個晚上,有人夢到一個人死了,然后發現那個人真的死了。這是不可避免的。”與此同時,他認為,我們忽略了其他所有的那些在突然哭泣或顫抖的時候,并沒有人去世的情況;或者是那些有人死了,我們卻沒有任何感覺的情況。

    還有其他一些平淡無奇的解釋。雖然Garrett祖父的死亡是突然且意外的,但Griesbach的祖父在去世前一周就被送入了醫院,當他半夜醒來時,Griesbach的第一反應是,“這件事終于還是來了”——他知道他的祖父已經去世了。但當你知道他以及在祖父病床前照顧了一個星期后,這種預感是否還那么令人驚訝呢?

    洛杉磯36歲的John Bedard在父母去世的那晚突然醒來。那時他才十歲,他正在他的朋友家睡覺,當他醒來時,“就知道出事了”。他哭著給哥哥打電話,當他的哥哥來接他時,他告訴Bedard,他們的父母因為一場摩托車事故去世了。

    然而,早在很久以前就有跡象表明“有些事情不太對勁”。在朋友家過夜并不是事先計劃好的——那是星期天的晚上,Bedard去朋友家玩,但“天色開始變得越來越晚了”,卻沒有人來接他,這種不尋常的事情足夠讓他在上床睡覺時感到忐忑不安。

    盡管有這些答案,其他的解釋仍然層出不窮。Rupert Sheldrake是一位生物學家和超心理學家,他提出了“形態共振”,即生物體之間存在相互聯系的觀點。他認為,人類的大腦也有可以延伸到大腦之外的磁場,就像電磁場一樣。他說,這解釋了為什么我們似乎能分辨出身后有人在盯著我們看,或者為什么有時我們會在別人打來電話之前就想到他們。(Sheldrake的研究被《自然》雜志稱為“異端”。)

    “我說的不是超自然現象,因為我認為這些都是很自然的。我認為他們是正常的,不是超自然的,”他說。當談到像Garrett這樣的經歷時,他說實證研究是不可能的。“你不能讓一個人在隨機的時間死去,然后去看他們最親近的人是否有反應……因此,很不幸,與死亡有關的證據只能是間接的。”

    Shermer表示不同意:“像Rupert Sheldrake這樣的生物學家會發現某種新的自然力量,而愛因斯坦等科學巨頭對這種力量的存在居然沒有一點察覺……這是不太可能的,我之前給出的那些解釋才更有可能性。” Josephson對這種批評的指責道:“人們總是表面上說科學是不斷修改和進步的,但他們私下里卻相信某些事情永遠不會發生。”

    能發生和不能發生的事情并不能改變人們的感覺,Garrett、Griesbach和Bedard都認為,當他們失去親人時,發生了一些奇怪和無法解釋的事情。不可否認的是,這些事情至少提供了安慰。

    Griesbach說:“至于研究,我甚至不知道它有什么可研究的,”畢竟,這種現象甚至都沒有名字,“我認為我們能為人們做的最好的事情就是承認他們的感受,允許他們悲傷。因為無論是誰遇到這種事情都會悲傷,這是做一個善良的人最重要的事情之一。”

    譯者:扣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