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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西方社交網絡的根本問題在這里:改了找死,不改等死(三)

    神譯局是36氪旗下編譯團隊,關注科技、商業、職場、生活等領域,重點介紹國外的新技術、新觀點、新風向。

    編者按:為什么Facebook、Twitter等西方社交媒體發展到今天會有那么多的亂象?下一波的社交網絡初創企業應該吸取哪些教訓?大多數最出名的西方社交應用選擇把社交圖譜與動態消息結合在一起。一位產品經理認為,用社交圖譜生成興趣圖譜是西方社交媒體的原罪。文章來自編譯,篇幅關系,我們分三部分刊出,此為第三部分。

    圖片來源:Pixabay

    劃重點:

    Instagram 將開始向用戶展示來自他們不關注的賬號的內容

    某些app則會采用某種形式的主題或內容選擇器

    很多社交網絡在構建圖譜的時候并沒有特別的設計考慮

    重點是要思考哪種類型的社交圖譜從長遠來看可以提供最佳的用戶體驗

    其實真正的財富是我們這一路上結交到的朋友

    西方社交網絡的根本問題在這里:改了找死,不改等死(一)

    西方社交網絡的根本問題在這里:改了找死,不改等死(二)

    最近,Instagram 宣布將開始向用戶展示來自他們不關注的賬號的內容。從很多方面來說,我們從Instagram 看到的東西,可以看作是向 TikTok 純粹娛樂架構的優越性盡可能的妥協

    某些app則會采用某種形式的主題或內容選擇器。告訴我們你喜歡什么樣的音樂或電影。你對哪些新聞主題感興趣。然后他們就會嘗試用機器學習和來自整個用戶群的信號來提供相關的動態消息

    這種做法的有效性差別很大。為什么 Spotify 上面從一首歌曲就能生成效果那么好的播放列表,但它的播客推薦卻感覺一般?為什么在花費數年時間以及數百萬美元進行研究(包括傳說中的 Netflix 獎)之后,Netflix 的推薦仍然讓人感覺很一般?又為什么說這些其實并不重要?為什么亞馬遜推薦的書籍比較可靠,但新聞網站上的文章推薦卻感覺像是隨機的?要想深入了解為什么某些內容推薦要比其他的內容推薦的效果好得多,得單獨用一篇文章去講,因為這個主題太復雜了。

    但本文的關注點是圖譜設計,我們強調的要點在于內容選擇器之類的東西要明確地遠離社交圖譜。Twitter 允許用戶既可以關注賬號也可以關注主題,這可以被看作是向純興趣圖譜邁出了半步的嘗試。

    這里并不是說app在社會化的時候就不能變得更有趣,也不是說大家不會跟自己認識的人分享一些大家都感興趣的東西。我們都關心自己以及我們周圍的人的興趣。當雙方的興趣重合時,效果會更好。只是當前的社交app我們用了十多年之后,現在已經有足夠的案例研究來說明這一點,即認為它們是完全相關的這個假設是有缺點的。

    其次要考慮的是,從長遠來看,app要開發的交互類型是什么。是一對一的互動還是面向大量受眾廣播?你希望自己的用戶有多少是既消費又創作的?什么樣的圖譜最適合你的app?是由現實生活中彼此認識的人組成的圖譜?還是通過把具有共同興趣的陌生人聯系起來的圖譜?還是這兩者的混合?你的app給給來自同一公司或組織的人員用的?互動會不會跨越文化和國界,還是最好按照不同的地理區域劃分為各自的圖譜?

    下一代社交產品團隊可以而且應該更有前瞻性一點,去思考哪種類型的社交圖譜從長遠來看可以提供最佳的用戶體驗。

    對于答案我不敢確定,但基于我所聽到的歷史,我覺得很多社交網絡在構建圖譜的時候并沒有特別的設計考慮。這使得圖譜設計變成了一項面臨的開放性問題要多于答案的練習。從某種程度而言,Facebook 一開始只是給哈佛的學生開發的,這一點可能碰巧強加了一些有用的圖譜設計限制。

    與某些類型的設計不同,圖譜設計本身并不適合原型設計。社交網絡至少在一定程度上屬于復雜的自適應系統,因此很難對圖譜達到一定規模時會發生什么類型的交互進行原型設計。

    但是,盡管傳統的復雜自適應系統非常復雜,復雜到一切預測都是徒勞的,但社交網絡在兩個方面有所不同。一是人性是一致的。二是我們有很多超大規模的社交網絡可以學習。這些都是大量真實世界的測試用例,可以用來說明當你在圖譜設計中做出某些選擇時會發生什么。

    它們還存在于全球多個市場。這使得研究不同的路徑依賴成為可能,尤其是在比較中國與美國這樣獨特的文化和市場條件時,盡管背景存在各種各樣的差異,但像噴子這樣的問題似乎普遍存在,這表明某些有效的潛在機制正在發揮作用。

    一旦你拽住了圖譜設計這根線索,就可以深入挖掘很多的兔子洞。如果被連接到一起的人完全是陌生人的話,該如何建立起足夠的信任(比方說通過信譽系統)?如果app的主干是動態消息的話,那這些消息是不是必須專門從用戶關注的賬號所發布的故事里面提取?是不是非得從這些賬號里面挑選候選人?甚至動態消息是不是用戶之間進行健康互動的正確架構?

    誰該考慮圖譜設計的問題?什么時候該考慮?舉個例子,圖譜設計應該為增長團隊戰略提供信息。增長團隊不應該被看作是流氓團隊,認為其唯一的工作就是在每一個可能的方向上擴展圖譜。他們需要知道好的圖譜增長與有害的圖譜增長是什么樣的,從而可以制定更符合長期愿景的戰略。

    最近,TikTok 開始推動我跟現實世界里面認識的人建立更多聯系。我收到他們發給我的提示,要求我關注我可能認識的人,現在當我跟人分享視頻時,我經常會收到一條通知,告訴我他們已經觀看了我分享的視頻。這些通知往往是我知道他們有 TikTok 帳戶以及他們的用戶名是什么的唯一方式。

    迄今為止,我很享受 TikTok,享受這種不需要關注我在現實生活認識的任何人就能看到有趣內容。或許 TikTok 正試圖讓其視頻分享成為該app本身的內生性。但很顯然,到目前為止,我認為對任何社交產品的圖譜做出任何改變都應該更加謹慎對待。我認識的大多數人都不會自己去制作任何的 TikTok(我知道,我知道,換句話說你可以說我已經老了),所以關注這些人不會對我的推薦頁(FYP) 產生太大影響。對于年輕群體而言,這群用戶自己制作ikTok的占比更高,所以互相關注可能更有意義。

    另一方面,任何app只要具備了默認的公共圖譜結構,都會發揮人類與生俱來的那種判斷的沖動。等一下,我認識的這個人關注了TikTok上的哪些賬號?!嘖嘖。

    TikTok 要不要敦促用戶把現實世界的社交圖譜復制過來呢?這個答案不是死的。我之所以要提出這個問題,只是為了說明圖譜設計是一門需要更深入思考的學科。顧名思義,它可以采用某種設計。

    “關注”(follow)這個詞用得很合適。我們關注誰可以成為自我實現的預言。首先是你建立起自己的圖譜,然后你的圖譜反過來又塑造你。大量研究表明,人類跟相處時間最長的人往往會有同樣的節奏。硅谷傳奇納瓦爾·拉維坎特 (Naval Ravikant) 有一個很火的五只黑猩猩理論,說的是在動物學領域里,你可以通過考察一只黑猩猩跟哪5只黑猩猩一起玩耍,就能準確預測這只黑猩猩的情緒和行為方式。

    這個理論的社交媒體版是我們可以通過用戶關注誰、誰關注用戶,以及他們被迫跟這些人進行互動所在的“空間”,來預測任何一位用戶在app上的行為,不管是Facebook 動態消息,或是 Twitter 的時間線或其他架構上都可以。我們都知道,有些人在社交媒體上的表現就是他們最糟糕的自己。基本歸因謬誤預測,我們會認為他們天生就是很糟糕的,卻沒想到他們可能只是對環境和刺激做出反應。

    人類不是黑猩猩,我們往往可以同時在幾十個不同的社會群體里面扮演成員的身份。里德定律預測網絡的效用會呈指數級的增長,因為不僅網絡里面的每個人都可以跟所有其他節點連接,而且這個網絡可能的子群數量也可達到 2^N-N-1,其中 N 是這個網絡的人數。

    但社交應用是不是允許這樣的子群很容易形成屬于設計問題。一體化的動態消息往往會迫使大家進入到更大的子群,但那種規模已經不利于健康互動。雖然每個用戶會看到不一樣的 Twitter 時間線或不一樣的 Facebook 動態消息,但仍然會給這是一個大型公共場所的錯覺。因為任何人都有可能會看到你發布的內容,所以你也應該像其他每個人一樣操作。

    相比之下,聊天應用往往可以讓用戶自己組成跟自己最相關的子群。Facebook Groups 這種架構要比動態消息靈活。人以群分,社交應用應該靈活處理他們的各種溝通隱私需求。

    很多科技公司安裝了 Slack 之后不久,就突然發現自己要應付員工的各種暴動了,這并不奇怪。一旦重新連接任何群組的通信拓撲,就是在改變成員之間的動態。Slack 的公共頻道充當了公司內部公共廣場的角色,讓更多員工能了解彼此的想法。這可能會導致員工發現別人分享的觀點,比方說對公司的特定政策持保留意見,原來他們以為只有自己是這么想的,現在他們找到同道中人了。在過去,我們之所以看到很多公司表面上波瀾不驚,其實在很大程度上是因為電子郵件作為一種溝通技術所固有的隱私性,這種隱私性把涌動的暗流給掩蓋住了。

    就很多方面而言,相對于早期的社交媒體,圖譜設計對很多現在(2021年)的西方社交媒體更為重要,這是必然的。在互聯網的早期,公共社交圖譜還很少,甚至還不存在。在大多數情況下,我們的圖譜僅限于我們所知道的電子郵件地址,以及我們最喜歡的新聞組的某個人的用戶名。在互聯網的早期,每發現一個新的在線連接就仿佛發現了一個無比令人興奮的秘密,這種感受已經很難向跟著互聯網一起長大的一代人解釋清楚了。在當時,如果你只是知道對方的名字的話,想在網上追蹤到此人是非常困難的。

    現如今,我們已經有足夠多的方式跟全世界幾乎任何人建立聯系。當我可以有十幾種方式用智能手機和互聯網訪問到任何人時,把某人添加進地址簿就幾乎沒有必要了。

    在一個到網上找人變成一種商品的世界里,更好的技巧是在合適的環境下跟合適的人建立聯系。我的手機上安裝了十多個聊天應用,樣子看起來都大致相同。雖然我在這里討論圖譜設計主要是出于防御——也就是為了思考如何避免圖譜設計的錯誤——但積極的觀點是主動去運用圖譜設計。怎么才能構建出一份獨特的圖譜,讓它的結構能把有價值的,更重要的是,獨特的智能吸收進來呢?

    LinkedIn 也許是大家最喜歡抱怨的硅谷社交應用產品,盡管這里面的抱怨有很多都很有道理,但公司龐大的市值證明了它的圖譜的價值。事實證明,如果你繪制出職業圖譜,不只是是今天,還包括過去很長一段時間以及組織維度的話,招聘人員就會花很多錢去把它翻個底朝天。

    至于我們目前的社交網絡對社會是不是有益的這一切爭論,我更愿意把注意力放在我們還沒有實現的潛力上。是,我們已經有了維基百科的奇跡,是的,但不是有更多類型的大規模協作可以實現嗎?

    每隔一周左右,我就會被推薦給某位了不起的人,或者一個我以前從未聽說過的,讓我大吃一驚的賬號。社交網絡本身并沒有促進這些推薦,這并沒有讓我泄氣,反而沒那么悲傷。十年后,今天的社交圖譜看起來就會像一把鈍器,它們的配置太原始了。

    再回首那十年時,我們也會看到自己在合適的時間和合適的背景下遇到了多少了不起的人,并意識到其實真正的財富是我們這一路上結交到的朋友。

    譯者:boxi。